煙笑坊

作者:笑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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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夢見蝴蝶,還是蝴蝶夢到我?

她好美,翩翩起舞在空中,會不會覺得自已才是時空中能活得最漂亮。

一身色彩伴足心中愉快,任何人都會希望能擁有妳的顏色…

留在自已身上……那是多美。

而我…希望嗎?

這身色彩沒帶給我任何歡樂,反令我失去青春和你。

想不到,我會討厭漂亮的花蝴蝶,心中的吶喊,淚聲具下,滾滾而落…

可知道,你和我都要結束於蝴蝶夢之下。

居然在蝴蝶之下做已魂,我真有這榮幸吧。

這份【情感】由悲傷的眼淚落下就是分離的前奏。

當音樂響起,我就不會在想你,不會在為你擔心,更加不會愛你。

只剩想見你的念頭會由一隻隻蝴蝶不停傳出訊息給你…

《 好想你…… 》。』

 

面於桌,一杯咖啡,表面浮著一片白雲,眼看著杯裡的變化…「錯棕複雜」

他叫『卡布其諾』,是吧!

我總是喜歡在下午三點泡上一杯溫純香濃的他,再配上一塊藍色最愛…

她叫『藍梅鬆餅』。

享受著短短半小時的光陰,時長時短的感覺,在等待她的出現…真難拗。

她的來到總是為這半小時裡的無聲無形,快速轉化入為由咖啡和鬆餅隨意創造出無限快樂。

 

認識她,由一杯咖啡和鬆餅話起。

按例我會出現在三點時間,天母一家咖啡屋裡,用半個鐘頭來放鬆自我。

也按例…一杯「卡布其諾」、一塊「藍梅鬆餅」,這在我心底可是完美的組合。怎話完美呢??

在一杯原是黑黑的水中,上面卻浮沉著乳白色的奶油,它乎略掉奶精的存在,而在黑白強烈對比之下………一攪…

它們倆互相把對方照顧的更好,合而為一,就這樣一杯似戀愛的故事就寫畫出來。

而甜味十足的藍梅,外表鬆脆內心柔軟的餅配上藍梅醬更為一絕,入口中裡有味藍梅和鬆軟的餅,剎時和「卡布其諾」一樣,又是個似愛情的音樂譜出。

 

一天之奇,可是令人反應不及的…

也按照慣例我到下午三點出現在「煙笑坊」。走向入門左手邊靠窗可以望出去時看到人車的位子。

坐下來尋視周圍一環,還是沒有其他人存在。

移動到櫃台拿了喜歡的絕配,忘情的享受起來。

一陣過後,突然語響…

「香濃咖啡披上一層微甜奶油,嘿!似戀愛中想要因自已使得對方會更好,『卡布其諾』……天生絕配的搭擋…『藍梅鬆餅』,入口的感覺會引人對愛情的希望,帶給每一位因望而有對人生熱情存在的口味,這兩樣就好像是青梅竹馬,永遠的最佳搭配。」

語靜……

我抬頭一望…心秤了一下。

高約165公分,重約45公斤,頭上蓋層暗咖啡的直溜長髮,眼神暗藏自信但有時也隱約亮出悲傷,優雅的氣態,傾靠在椅子,石手拉著白色的包包。

「呃!!!!小姐,對不起,歡迎觀臨…一人嗎?要點些什麼呢?」

「嘻…你就是老板呀!!看不出來說,但依你個人品味,真不錯。」

「呵…好說了,我自已在這段時間都會忘記自已是老板,請別見怪。」

「品味如此高的老板,為什麼站裡冷冷清清,看來道士、牧師來這都無需

大費周張哦。」

「呵…這站是和幾伅朋友開著好玩,輪流顧店,但我比較喜歡喝下午茶,

所以幾乎都是我。」

「嗯…看來這店沒生意是有道理的??」

「哦…那請小姐指點一些寶貴的意見吧!!!」

「嗯…老板是不錯,但似乎少了待人之禮數哦~~~」

她話一出,我還抓不出頭尾,左手滑了滑頭。

「呃!!!!!」。呆滯的神情,直看著對方。

「嘻…你那什麼表情呀!!看來這店會被你呆掉哦…」

她的笑好美,原來這類的乘生笑起來真得可囁人心魄。

我微微笑道「別這樣說,只是店裡難得會出現懂得我品嚐的感覺,妳的出現,可說是珍貴哦!嗯…」

「把我當稀有人類嗎??嘻…你沒時間臉紅嘍,即是珍貴、稀有,那我的vip座呢??」

天呀!!我臉紅啦!難怪熱哄哄的。「那小姐喜歡哪,那就是vip座。」

她摀著嘴嘻嘻笑起。「你帶位,由你的品味選出適合我的吧…」

「承蒙小姐欣賞,好吧…小姐,請……」。心情緊張的我,她在我帶位下,來到我原本坐的位子。

「小姐,

輕澈脆亮的水晶玻璃音樂徊繞在坊中,氣紛感染到兩人的情緒。

女生坐在所謂的VIP,男生從櫃台端出一品緩慢輕聲地走向女主角。

看著那位女生,似在哪見過,但又不敢輕易認人。現只見她悠閒的姿態,含閉半開的眼睛,右手托著下巴…似心事般。

「好看嗎?」我站立在旁一會,看她如此出神不禁問起。結果…唉~

她仍很專心注視玻璃外的人來人往。

「您的眼神比我朋友還精明,似要把這無色的一層再看的更深入,其實妳、我的人生都和咖啡一樣。有苦、有甜,或是平凡、或是特別,只要自已知道自已位子在哪,應該就得開心滿足。是吧?」我也不知要說什麼,只覺她那心事般的神情令人感覺悲。

說完,我拿起咖啡,身子微彎。「人生的透明亦無趣,來吧!加點希望顏色好嗎?」

『嘻…謝謝,請問您如何稱呼呢?』

「我…嗯…就叫我《卡布》好了。」

她手接過咖啡。而我的眼睛不想放過從她身上所做出的一舉一動。心裡酸著。

『卡布,你的感受與眾不同,令人獨賞。在我的世界確實少點希望,看著你朋友所詮釋出來的人生…像劇、像畫,或是一場笑話,也有可能是個蝴蝶夢。』

「嗯…未請教…?」

她緩緩順滑長髮。『即然你叫卡布,那叫我【藍梅鬆餅】其中兩字英文斜音好了…《Maybe》。』

我微笑點了頭。「也許。呵…也許妳和我在這館中是有緣相遇或是不小心的,妳愛喝曼特寧咖啡是吧!」

看她的神情那種悲傷比進門之時還明顯,她揮一揮手。『我不愛喝咖啡,有害身心的。』

心裡想著…身心…那為何妳還點呢?算了…或許像他人一樣,都想過一段自虐的時間吧。「或許是我猜錯,但妳的眼神告訴我,妳從遠方來到此,是想要忘掉失去的過去」。

她點點頭暗淡的臉色,長嘆一口氣。『有什麼是你失去後還會忘不掉的呢?』

「嗯…呵…過日子我混混沌沌的,對生活隨意的心態下,我似乎錯過很多,也無意間真得失去很多,妳知道嗎?失去之後要忘是難的,所以別刻意去忘,其實慢慢的,什麼事好像就沒了吧!」自已也不知再說什麼,雙手緊張的握住杯子,怕她會覺得我是個溝通不良的人。

她拿起湯匙,輕輕地往杯子敲出三聲。

『第一聲,敲醒腦子裡正在鑽入死胡同的我。第二聲,代表音符中,其中一個悅耳的音來向卡布致謝。第三聲,音和上一聲一樣,代表著只想再延續下去,只因那曾是最愛的回憶。』

我靜聽完,也不知她想傳達什麼,只覺得她很「詩情話意」的,好像有點難。「忘了是好,但也是不好。就像妳說得意思。還是在期待那音能繼續,也期許美好的事能繼續,盡力就會有好結果的。」

一段話,我也講得亂七八糟,使自已更緊張,深怕她認為我沒深度的。

望著她,漸漸的紅顏色鼻頭,很熟悉的行為。隨後水晶般的淚順著臉滑落。

趕緊的我,拿起衛生紙往臉上擦著。

輕輕擦的一下,她右手提起抓著我的手,哽咽著。『別擦了,讓它流完。只能覺得相見恨晚吧!』

我吞吞吐吐說了幾句…「之所以妳名為《也許》,那妳大可讓一切也許,那失落感就不會如此大,今天站名為【煙笑坊】即有不清之意。很多事就像霧一樣,眼所看見得並不是最真的,似有若無的,說好聽那就是『朦朧之美』,不好的話就是『人性醜惡』,那也只好對煙內、煙外之事為一笑,隨意。」

她拿起我手中的紙,擦著臉上的眼淚。用雙掌蓋住臉,做一深呼吸,臉上的悲傷也全消失,眼神也有精神來。『卡布,今天相遇為巧緣,「也許是有意」或是巧合,在你話語中感覺出那心的誠,在久一點吧!「也許會再來」!對了,未正式請教你的名字…』

「嗯…真的要叫就稱十二,這站裡包括認識我的人都這樣稱呼。妳呢?」

『嘻…很剛好,與你站名差不多,叫我煙兒。』她笑的很開心。『今天謝謝你花半個鐘頭的時間陪我,「也許是故意」或是不小心的,該走了…掰!』

 

那天的奇遇,與朋友們聊出來,結果卻得到朋友的…「冷水」。

因我講了一句話:「她好像真得是煙兒…那感覺很真。」

回憶起一年前的那段情…自覺有點可笑,真得有這段情的存在嗎?

事過境遷,人事物都已經改變了。而我早上正職的工作是在一家電腦公司做為一位「電腦維護工程師」。而到下午一點之時,就會跑去天母把店準備營業。還好在北市能找到一個能讓我身兼多職…

今要走時她說得一些話都怪怪的…「也許會來、也許有意…一個不定時間的約定呢?還是真的呀…??」暫且不管吧~~~

夜晚時分…

靜呆在房間,手正翻著一個佈滿灰層、蜘蛛網的紙箱。

「嘿~~找到了,真得久久沒看到妳,過得好嗎?」

手中是一個白色盒子,上頭有用原子筆寫幾首當時的情意短詩。

「忘」的確是一件難事,曾在一部電影中看到一句話…

『一段刻苦銘心的感情要忘是很難,那為何要去強逼自已忘呢?其實順其自然吧…想哭就哭、夏叫就叫,等到有一天,在做某件事的時候,例如…洗澡、打球、逛街…【突然】想起她…那表示已經忘了…。』

腦海中記下這句話,一切都隨意之下,漸漸暸解到那種「突然」,就已經代表那段故事成回憶,心底只會一陣短暫甜味,其它的也是無影了。

看個樣子吧!今天算是突然吧!

撕開四邊封條,一拿起照片…「嗯…真得好像,那神情,沒變。」

「好久沒寫了…好吧~~~!」

【坐落天母煙笑坊,貫例下午相見緣;坊主命為名十二,靚女雅為名煙。

煙笑坊裡悅音迴,千里馬緣遇伯樂;卡布其諾愛情史,藍梅鬆餅音譜。】

過一夜~~~~~。

事件的衝突造成人與人生活中的過程,以編劇的角度去看,他們必需在劇中編上一件衝突事件來引觀眾入戲,而實際上的人們生甘中,就已經有構成編劇腦中的條件。

一早向公司請假就真接到店裡打點,顉得方便門也就賴得帶上了。

過陣後,右後場拖地的我聽到掛在門上的鈴噹響起。動起紆餘的身子,穿過門簾,只見一位背影熟悉之人,坐落於大玻璃前,右手托住下巴…

心裡剎時感到不安,暗地心裡滴咕著…「自已怎笨笨的,怎沒帶上門呢?」

「小姐,請問………呃!!怎麼……。」眼前這事件令我更為不知所措。

『Hi!!!十二吧!我在附近逛逛結果看店門已經開,所以就進來了,會不會礙到你呢?』

看她一臉秀氣談詞,我只想著…「好像。」

「嗯!會吧,妳防礙到我心裡想著沒東西給客人,看怎麼辦?如果來杯對身心不好的咖啡是還可以啦…如何?」

『嗯…呵…也好吧。』她俏起臉來,語氣由秀氣細膩 變成小女孩的氣息在要求。

「呵…別這樣,有點不習慣,進門是客,店以客為尊,由其妳為稀有中的貴客,十二必重重招待,請『朋友』陪妳,稍等…。」

心裡也不知為何,面對這位二次來訪的「憶客」感到有些失去的心慢慢地甦醒…徘徊在後場,找尋煮咖啡的東西……

【 好像…。 】

 

「夢」。是事件中的一樣物件。

有些人很喜歡做夢,因不管是好還是坯,都覺得夢是生活的動力。

有個夢是這樣的……

「一男身穿白色襯衫、黑色牛仔褲。一女則是白色T恤,蔚藍色的長裙。

兩人手牽著、閒心散步於河堤公園長步道上。眼前是呈現一片菊紅

色的太陽浮沉在白雲間,他們就靜靜的走著……。」

也就這樣走到醒來…

這是曾經有過得夢…

移動身到櫃台,研磨咖啡豆的聲音傳出……「嘰.......嘰嘰……」

還是心不在焉的…

「小姐,妳的曼特寧…請。」今天的我是不是太斗遇到她,所以還未有心裡準備之下,連眼睛正視也不敢,就底著臉。

『十二,怎麼了,今天怎沒像第一次閱面還自然呢?』

「小姐…十二??…嗯…!」

『嘻…你還介意嗎?如果不會就叫我【煙兒】好嗎?對了,你也拿咖啡來陪我好了…。』

「十二…妳…煙兒…這…呃…好吧…可是十二還很多開店前的準備沒做。」

『離開店時間還有二個鐘頭,就不能陪我浪費一些時間嗎?』

人和人的衝突不代表是坯的,也是有好的,這雖然是個平凡的對話,但對十二來說卻是最為心動的事件。

我這時才抬起臉來,看住她的眼睛。不料嘴不受控制,冒出一句怪話。「妳是煙兒吧!」

『我…嘻,的確是煙兒呀!你的表情好好玩哦,為什麼呢?』

「呃…對不起,十二陪妳就是,十二端杯咖啡去。等先…。」我感覺出整個臉熱哄哄的,深覺丟人,趕緊迅速衝入後場。

心底嘀咕著…「真笨,怎麼可能…呼~冷靜。」

一會…

「煙……兒。嘻,還是有點不習慣。」

她看著可能是我呆呆的表情也沒說什麼…笑了一笑。

那時禁不起她這樣的看,趕緊話題由腦海中浮現…

「妳怎麼了?今天出現得很早,什麼理由令妳眼神中怖出一局憂愁呢?」

『見你是有意,尋著一年前的夢走到這裡。』

「呃~~~這。」也不知要講什麼,沒想到她的一開口就是驚人之語。

「夢通常是每個人無法實現的理想,但始終會帶給人希望。」

『為什麼不問我夢什麼呢?』她張大眼睛話望著我。

一接上她的眼神,剎時脖子似被釘住,左右移動不了。雖然很想看著她的眼,因這是一件會感到幸福的物件。但自然而然的反射心態…想躲開。此時眼睛馬上閃向一旁。

「呃…別這樣,說真得,不管妳的夢是如何,但妳已經証明出十二說的那句話…夢給妳希望並且引妳到這也化身成煙兒,不是嗎………?」

嘴中的話音一直轉著「嗎」心裡突然不是味……

「妳真得好像,真希望是妳的來到,但卻不是真得。」

 

《坊主卡布唯十二,靚女也許化煙兒;此劇續緣煙笑情,望能存有期待心》

《……。》

『你怎麼了,在講什麼??』

「呃…對不起…妳先坐回…十二去用塊藍梅……鬆餅。」

走入後場…不禁腳和心起軟,蹲在冰箱旁。心也歇斯底里起來…

【妳、我曾經為這事件所構築的夢…

答應對方都不放棄也不後悔,珍惜每一天,和對方的信諾存於情誼中。

曾經的夢好像真得變成夢。

到今天出現在煙笑坊中的我…終於親身証明一句話。

「夢是無法實現的理想,但卻會帶給人希望。」

一年來沈浸於醲郁的自我麻醉中。

正開此店時,和朋友們討論著店名。

而我也二話不題…堅持這名字。

無論如何…。】

冷靜…中…

緩緩站立身子,手忙著。

從右手邊的上掛櫃拿出藍梅醬,時間過去一會,香濃的味道飄在空中,迴身用竹刀切清鬆餅機旁的屑屑。

盤子接過鬆餅,藍梅醬倒些在一邊,再從冰箱中拿出一顆櫻桃放在醬中。

移身到前面,眼呆若痴望著桌上的一張…留言。

【夢是這樣的…

景色位於一大遍河堤公園,天空中畫上一層淡淡的夕陽紅。

一對男女坐在水泥大石磚上,兩肩相依、頭脛相偎;話不出、語不亮,

就靜靜的。周圍就相反,也是有一對,但是對雁鴨緊靠著,在面前游

來游去。

在有意識的我看出女主角是我,並不驚,但男主角卻不是我現任男友。

問起自已,有誰可以帶給我這樣好的心情,似遠遠的看,兩人依偎的身

形像一顆心。

通常做夢的我都會嚇醒,因是惡夢,那天卻是眼角含淚的慢慢張開眼睛

。然而『見你有意』,明瞭了嗎?

『煙兒』這名字是因看著店名想起「胭脂扣」而取,你那措鄂的表情是

喜歡還是意外呢?

還有機會碰面嗎?…嘻…謝謝你陪我!】

放下盤子,屁股歸位,靜靜的看著大玻璃外的車和人……

 

每天從早到晚的忙錄,人是需要鬆洩心情的休閒。

有時電話的問、有時下午三個小時的閒刻、有時幾天的相處,半年來的親膩

在一起,之間沒有悲研、分離、爭吵……。

她是我最好的心靈安撫對像,雖有時候會將她和一年前的人混在一起,但她也很清楚我的心情是如何。

從不過問一年前的她…

會在最失志心灰時帶給我一個淺淺微笑,拉著手,依偎在身邊,輕柔的說。

『無論如何我都會陪著你。』

心裡心不由自主溫馨起來,手抱著腰。「謝謝!」

在一起就像先前所言,是個奇絓的事件發生著,令誰也無法預料。

她和我之間認識只不過幾天的聊天,但彼此心裡深覺今世是來續未了情。

一般日子的生活,規律著……

她、我早上忙著工作,到十一、十二點我會出現在坊裡準備一切。時間

一分一秒過去,下午三時到,她會出現於大玻璃坐位上,我們就會閒話

家常半個小時,而後便是晚上才能再見到。

從不感覺膩,每一次見面那感覺卻是愈來愈醲郁,像咖啡的味道。

香…醇…

但是半年的時間就夠了,因也只有這一段時間能相處,月老總對我不以平…

「嘿~記得第一次見到妳時,為什麼會說到蝴蝶呢?」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其實那時就很想問,但怕妳說我水平不夠只好停住了。」

『很想知道呀…嘻…。』

「嗯,當然。」

『你越想我越不說,用用你靈敏的感覺吧!嘻…。』

「真是的,就只會讓我猜呀猜的。」

一陣問答,她的臉也嚴肅起來,冷著…

『十二,半年來沒分離過,對吧…』

「嗯!怎麼說起這呢?」心底思索著所有總總不想發生的事。「難道…。」

『我的心思你總是可以如此準確抓住,就是這樣子,我愛上你。』

「多久?」

『一個禮拜,第一次分離。』

「我等妳回來。」心中不是味的,臉也冷了下來。「有電話嗎?」

『沒電話,但會有消息…』

「…。」心中茫然著想這句話…。《有消息。》

『不要這樣,我不會放棄這段情,如有萬一,我跟你相約在下世好嗎?』

我也不知要說什麼,感覺在也見不到她了。

手伸出接過她的手,並攤開她的手掌。

「用一顆心在妳手中寫下我的名字【十二】。希望下輩子能找到我。」

她也相反的動做…

『用此段回憶之情在手中劃下刻痕,望你記得。我以【煙兒】做為記號,

我會尋你,也會等你。』

語盡、語靜……

『十二,能在做個…【藍梅鬆餅】嗎?』

「嗯……。」

 

下一整天的雨,落雨了……。

看著二對情侶對話著,言情舉止…閒著。

很輕鬆的提心對世,怕著以後不見得會有機緣。

如此…現在面對自已,感覺自已的無情冷酷……一滴淚都沒。

迫使自已變成陌生人,不會再有任何人知道最真得我。

封住了,躲在屬於自已不敢在前往有夢的心境。

曾一陣回想到如往常那樣,每天清晨醒來就可以看到喜歡的人。

那種幸福,淺淺的,易滿足的心,手輕輕地順撫聊邊柔髮…一句。

「我愛妳。」

一聲柔音輕訴,抱著對方,好像妳在懷裡這時,以深深感覺到妳是真實存在…擁有著。

有妳的日子,好像真得不一樣,想不出原因為何要這樣對自已??

有什麼道理呢??

「在過一天就是她的頭七了,要我陪你去嗎?」

『…。』

「別這樣,你雖然現在的行為和上次比較起來,平靜多。可是你變冷血了

,這樣更恐怖好嗎?你再像上次一樣好了,來個幾天不吃、不睡、爛醉…

就是拜託別這樣好嗎?」

『你覺得這樣有意義嗎?收到這幫信,沒想到卻已經是快頭七的日子,為什

麼真得發生了…??』

零亂散落的字句……

【十二,還記得妳問過我為什麼是「蝴蝶」嗎?

你一定得蝴蝶很美吧!那我呢?

別看到這問號臉又呆起來嘍…嘻…。

喜歡看你緊張又呆呆的回答我的間題,雖然有時你的吞吞吐吐,令我不

暸意境,但卻會讓我很開心。

不曾有人為我的問題會在那百思其解中,你的心我很喜歡,和你在一起

是我的福氣,但你吃虧了不是嗎?

在那夢的實現,從認識你到以後,你必需再相信夢。

因我為你証實出,「夢並不是空有理想。」我們已攜手共同圓此夢。

在這我跟你說聲認識以來不曾講過得話…「對不起。」

半年來,有時我的任性、執著,幾次讓你灰心吧!!

然而你還是會提起十足的信心說服我,再走下去,永不放棄的信念。

但,但次我再次任性了,不同的是,你已經說服不動我了…

頂多我會為你再流「見你最後一面的淚。」

『梁祝化蝶雙雙飛,浪漫傳情後人心;如今煙兒蝶身變,孤寂盼君化單飛』

「再」見了…我的愛…】

和當唸經傳出巷口,面無表情,淚水從看完信到走入巷道,一直都沒流出。

短短十公尺的路程,感覺好漫長,好已經永遠走不到祠堂門口。

回憶前半年所有發生過的事…。

好多好多,但萬萬沒想到,在她告訴我要出差所以有個禮拜不能見面。結果最後一天的出差回歸日卻出現的是一封單飛的消息。

化蝶成的妳臉部很安和,就像只是在睡覺一樣。

佇在她面前的我,看見脖子有隻蝴蝶狀的紅斑,心想「真的已經化成蝴蝶了。」

「煙兒,我來了…。」

頓時我的淚,決堤了……。

而她,流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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