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戀

作者:天護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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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市,一個車水馬龍的地方,說他大也不大,說他小也不小,只可惜啊~~
人太多了,道路擠、公車擠、連人行道也是一個字"擠"
以上任湘玲來台北車站後,不到半個小時的心得。
而她現在大小姐現在可是一動也不動的癱在台北車站裡,說有多慘就有多慘。
她拿著地圖動也不動的坐在「博愛坐」上。
天啊~~現在的她可不比平常那個瘋婆子任湘玲啊~~現在的她可是比乳豬還要美
味個好幾百倍。
天啊~~都是婆婆害的,說什麼台灣是塊寶島,四季分明,什麼跟什麼嘛,早知道是是這種分明法,說什麼她也不會搶著要來,現在,哈~~可好了……

「任湘玲,啊,任湘玲,妳啊,一生精明,想那老婆婆也一腳要進棺材了,哈~
結果呢,更慘,妳啊,真是無藥可救了,什麼都要搶,好了,這次搶的最快,最狠,結果呢,妳完了,妳萬劫不復了吧。」

她邊搖頭邊說,而凡是經過她身邊是人,都把她當成了"龍發堂"的出產品了。
她拿下眼鏡,把手當扇子。
「啊~~天氣這麼熱,要我到那去找雲天檠啊,台灣那麼大,又不是一個小山坡,就這一張地圖,婆~~妳這次給的任務也太難了吧。」



原來任湘玲是裴衣組的開山婆婆的外孫,說是外孫也不為過,因為她們裴衣組的所有成員每一個都是"婆婆"在外面給撿回來的。

這次他回台灣的工作就是就地學習,人家雲天檠的"內容"
其實也不能說是間諜啦,因為她們家婆婆跟別人家的爺爺是又生又死之交啊,
而那個他們的爺爺就是他們雲天檠的開山老組。
所以呢,她也只能說是來這裡見習的。
結果啊,一聽到人家雲天檠有很多很多的漂亮哥哥,她這腦子呀,"啪ㄙㄟ"啦,停工。

啊~~~誰來救救我呀,雲天檠的大哥哥們,你們不是說好要來接小妹妹我的嗎???別騙人呀~~~



原本應該在雲天檠內睡大覺的獨閻烈,被那否則就是不回來,要不一回來就丟給他這種吃又非常不討好的事做,找那天他真應該向那老頭抗議,免的那老頭老是當他是做白工的,不要吃飯啦,叫他來車站接人。

連人在那也不知道,長什麼樣子也不知道,只知道是個女娃,哈這下可好了,叫他上那去找個女娃回去給那老頭玩????????

結果原本他想走人了,就跟老頭說接沒有人的,就有不好的聽到有個白痴在車站裡大叫著一些不堪入聽的話,聽的他真想掉頭就走。

天啊,是誰那麼白痴的在這裡大叫著那些令人丟臉丟到太平洋的話。
他走進一看,哈,果然是個奶娃。
他那龐大的身驅一走近,任湘玲就很本能的做起警戒,抬頭一看,天,這男人可真是高大,幾公分,有將近190吧,好高。

她倒抽一口氣,而這一口氣呢,則是很不巧的讓獨閻烈聽的一清二楚。
她真小,獨閻烈想著,看著她額頭上的汗珠,他不著痕蹟的移動,藉此想幫她遮掩著一些陽光。

「妳在找雲天檠的人??」
「是……是啊,哥哥,你知道雲天檠在那裡嗎???我是他們的客人,可是他們好像忘記我要來了,哥哥可以請你帶我去嗎??」

獨閻烈在心裡亨了一聲,亨,不要來不是更好嗎。
看著她那小不點的身材,他的頭不盡犯起疼來,老頭有沒有找錯人呀??這麼一個小娃要他照顧,他皺起眉。

看他皺起眉,任湘玲也不盡皺起小鼻子,這人到底是不是爺爺派來的,怎麼又不說話了,她圓祿祿的大眼轉了一圈。

突然她伸出手,在獨閻烈的眼前拍了一聲很大聲的,這使的獨閻烈想不回神都不行呀!!!!

他抓著她的手,「做什麼??」
「做什麼,不做什麼呀,不就哥哥你神遊,妹妹我好心叫你起床罷了。」
她閃著一雙無辜的大眼。
獨閻烈放開她的手,「妳的行李??」
「做什麼??」
「做什麼,妳不是要而雲天檠去,還什麼,妳的腦子裡到底裝了些什麼呀??」他忍不著生氣。

「可是,我的行李就在我的背上啊,你要我到那去再找一箱行李給你呀??」她指指自已背上的小行囊。

他看看她背上的小包包,心想這小娃的東西還真是少,是因為她人小所以東西也少的關係嗎??

他看看她才帶她往自已的車子走去。

好不容易雲天檠終於到了,獨閻烈第一次感到回家真好的感覺,因為回來的一路上,他真是見視夠什麼叫做長舌婦的長什麼樣子了。

因為這一路上,任湘玲的嘴巴沒有一刻是停下來的,一下問他這個一下問他那個,她的問題好像是永不止境的,就像是一個黑洞。

一回到雲天檠老頭就已經在他的寶坐上等他了,不應該說是等"她"
只見剛才還在身邊的小不點這會兒已經跳而她口中的老爺爺身上了已經,他撇一撇嘴,如果她口中的老爺爺真是老爺爺的話,她還能跳到他身上,在他身上玩他老頭的寶貝鬍鬚嗎???

他拿下太陽眼鏡,看著他們一老一少在那沒大沒小的玩,他想起了自已的家人……也許……應該回去看看了。

他拿下太陽眼鏡,任湘玲這才看清楚他長得是什麼樣子,她看愣了,他長的真是好看,190的身高,剛毅的外型,全身充滿了陽剛的氣味,真是對她的味級了。

她勾起一抹笑……這個男的她要了。
她從老爺爺的身上跳下,蹦呀跳的跑到獨閻烈的面前,她抬起頭在他身前比了一比,嗯~~~以她165多一迷迷的身材,嗯……夠了。

「哥哥,你叫什麼名字呀,湘玲還沒謝謝哥哥你帶我來雲天檠呢。」她開著甜甜的嗓音。

獨閻烈很訝異,這小不點剛才不是還在老頭的身上嗎??怎麼這會兒,又從那冒出來的。

「哥哥,你還沒告訴我呢。」
獨閻烈的視線放回她身上,他慢慢開口「獨閻烈」
「獨閻烈,獨閻烈 」她默默的唸了幾次。
獨閻烈始終都不知道眼前這個小不點要在什麼。
只是在往後的幾天,他是飽嘗"十萬個什麼"之苦。
任湘玲也不知道是那裡看上他了,沒是就往他這大男人的房間裡跑,等到他轉移陣地轉到功房,她又不知道從那裡冒出來,直嚷著要和他比試。

天啊,饒了他吧,她是一個小女娃呀,那來這麼多的問題呀??
獨閻烈無力的躺在功房的褟褟米上,他真得被打敗了。
聽到那熟悉的腳步聲,他知道她來了,他想也許他睡了,她就會走吧。
可是呢,事實就是不從人願,她不但沒走,反而和他一起躺了下來,而且她的手撐在他的胸膛上,她勾起一抹她的專用籍笑,對著他的"睡容"說起話來了。

本來獨閻烈也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但是他聽的出來,她的童年並不比一般的小孩。

知道嗎,其實呀,我是個孤兒,你知道嗎??就是那種生下來就沒人要的小孩,我也是其中的一個,知道我為什麼知道我是沒人要的嗎??因為呀,就算是父母沒有能力養活我,也會把我放在醫院,或是別人家的門口,可是我不是,
我是婆婆在垃圾桶裡找到的,聽婆婆說,我那時是全身爬滿了老鼠和蟑螂,就快要死掉了。

婆婆說如果我的生母還在話,應該是在台灣,這次除了來見習外,婆婆也希望我能找到生母,因為婆婆不希望她的寶貝是個沒人要的小孤兒。

可是我不敢,我不敢去找他們,我……
說到這她已經硬咽了。
我……我怕,我知道我是不被歡迎的,要不然他們就不會把我丟在……
其實我也知道婆婆很疼我,比任何都疼我,可是……我真是怕,我怕他們不要我,必竟他們已經不要我過一次了。

有那一次就已經很夠了,我不想再多一次,我不想要……
她在他的胸膛上說了一會兒,流了眼淚就在他的胸膛上睡著了。
但是另一個人卻睡不著。
他看著她的睡容,是這麼的無邪,可,任誰也不知道她的童年,是個無,
而他也是一樣,他的童年也是一個無。
是什麼力量讓他們相遇,他都不想知道,但在他的心中有一個聲音告訴他,保護她,別讓她再受傷害,已經夠了。

一個獨閻烈就已經害死很多的人了, 不要再有痛苦。

從那天開始,獨閻烈的態度是徹底改變了,他開始親近任湘玲,無論她做什麼他都願意幫她。

他們開始同進同出,他們也開始找尋她的母親,這是獨閻烈爭取來的權力,他保證不讓任何人傷害他,可找母親這件事,由他全權負責。

這天他倆這坐在雲天檠的花林中,任湘玲窩在他的懷中,獨閻烈也很享受的任她撒嬌。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女人撒嬌可以這麼的可愛,令他愛不持手,他……不想放開她,他也放不開她。

低下頭吸取那屬於他的禁地。
她是那麼的生澀,她的純,她的美,在在都吸引著他,吸引著他去品嘗。
任湘玲的手慢慢的勾住他的頸子,她的舌也慢慢的回應著他。
好不容易他放開了她,但她那豔紅的小臉,真的是很難叫人放開她,他的手加重的力道的環住她,他的唇還是戀戀不捨的吻著她的額,彷彿是誓言,說著天長地久,永不改變,是霸道,是獨裁,卻也是最深的依戀。

但是很快的湘玲的母親有了音訊 , 她差帶了一封信,她不願見她。

「娃娃:
算算至今妳也有19了吧,當年妳也才只是個剛出生的嬰孩,恨我嗎??
恨我狠心的將妳丟棄,恨我無情無意,恨我的自私,恨我沒有像其他的
孩童般在妳童年時,在妳身邊,在妳身邊照顧妳,讓妳受盡風霜,我真的
很報歉,但我是個自私的母親卻也是不爭的事實,也許妳沒有這個母親
會更好,但妳不會知道,這19年來做為母親的我,對妳的思念是決對沒有
少於妳對母親這個名詞的渴望啊~~
請妳相信,妳不是不被期望的,妳和其他的小孩一樣,是在父母的期待中
誕生的。
狠心的母親~~ 」

看完這封信的任湘玲已是淚眼汪汪,她抓著獨閻烈的衣服,「她在那,我要見她,告訴我,她在那???????」

但獨閻烈卻不做任何的表示,他只是緊閉著雙眼,沉受著她的行為。
等到任湘玲終於哭倒在他的懷中,他才幽幽的開口,「湘玲,妳乖,他伸手
抹去她的那灼傷他的心的淚。」
等了好一會兒,她終於平靜下來,她拿著信,仰著小臉對獨閻烈笑著說,「
她不是沒人要的,她有婆婆要,有爺爺要,媽媽不是不要她……不是不要她
」她的淚又留了下來。
獨閻烈捧起她的小臉,「妳是不是還忘記了一個最最疼妳的人了」
她笑了開來「是啊,我好像忘了一個最最疼我的人了。」
他給她一個吻外加一個迷死人的笑, 「是誰呀??」
她接受著他的寵愛,「 是我最最愛的人----獨閻烈。」
說完就往他的懷裡鑽,獨閻烈則是緊緊的抱住他這一生最沉重也是最甜蜜,最
快樂的負擔-----任湘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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