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仇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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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受苦,我卻救不了她,我的心很痛很痛,當那一群禽獸離開之際,她已像個殘破的娃娃,一動也不動的躺在那裡了…………………

七年之後。

當一道陽光射入夢軒的辦公室時,夢軒這才從桌子上醒來。昨晚奮戰了一夜,終於又完成一項設計圖,又有上千萬的鈔票要進帳,夢軒不禁得意的一笑。

「王小姐,給我一杯咖啡。」夢軒對著對講機說,接著就走進個人的休息室,沖了一個冷水澡,消除一夜的疲憊。

「叩!叩!叩!」王小姐端著一杯咖啡,放在夢軒的桌上,隨即又走出門外,忙著自己的事。夢軒整裝完畢,端起桌上的咖啡一飲而盡,拿起西裝外套往身上一穿,抱著昨日的成果,準備開會。

謝夢軒,是近五年來,在廣告設計業上的新秀,沒人知道他的出身,他就像一顆不知名的星星,突然之間就在廣告業上掘起,有人好奇他的真實身份,但總是無人能查出他的過去,他就這樣在短短五年之間,在廣告業這個領域,成為真正的國王。

此時的夢軒正在會議室中靜靜的聽著,各個部門長官的報告,而在夢軒身旁的秘書,一昧的埋頭作筆記,只怕一不留神,漏了重要的事件,夢軒一邊聽著報告,一面出疑問,為的就是不讓任何一個部門有摸魚的機會。

開發部門的首長,提及這個月又開發了不少的客戶。

「不少,那到底有多少呢?」夢軒不懷好意的問。

「這……..」開發部的林經理一時竟回答不出來。

「我是請你們來報告事務,不是來聽你們說廢話的」夢軒又擺起一幅面孔。

「散會,明天我要詳細的報告,別再敷衍我。」夢軒單手一揮,所有的經理都退出會議室。

「巧兒,明天的會議由你主持,我明天要飛往美國,過幾天才回來。」夢軒用手揉著太陽穴,一面努力的把話說完,經過昨天的熬夜,今天一早又遇到這麼不好的會議,夢軒也覺得累了。

「是的,總裁。」巧兒見夢軒疲憊的模樣,想過去幫夢軒按摩消除疲倦,夢軒立即起身。

「妳是一個好女孩,我很感激妳為我做的一切,不過,我真的不適合妳,妳應該找一個真正你能托付終身的人,我深深的祝福你,那天你有心上人的時候,別忘了通知我。明天的事麻煩你多費心,我先走了。」夢軒推開門,走了出去。

「原來你什麼都知道,為何你不接受我呢?還是你有心愛的人。」巧兒一面輕聲問自己,一面眼框裝滿眼淚。

夢軒走出了會議室,直接走入地下停車場,坐上自己心愛的積架跑車,踩著油門一路高速的往不知名的地方前進。

「康上尉,這是你要的文件。」白上士微笑的說,盡情的表現善意,希望得到康上尉的青睞,能夠多看他一眼。

「放下吧!」康上尉頭也沒抬,此表現就是下逐客令了。白上士眼見美人不賞光,也不好意思再自討沒趣,轉身就出去。

康筱蝶,是現役軍人,美國西點軍校第一名畢業,父親是兩顆星的中將,現已退役,正準備進軍政壇,想在政治壇上分一杯羹。

筱蝶見白上士走後,這才緩緩的抬起頭,注視著遠方的夕陽,心中的感覺五味雜陳,臉上一度浮現出痛苦的表情,兩手緊緊的抱著頭,心中所承受的痛苦,彷彿腦中有一顆炸彈就要爆炸一般。經過一陣精神緊繃,筱蝶漸漸的放鬆自己,拿起公事包離開了辦公室。

夢軒一路高速的前進,最後來到了海邊,將車子停好,人才緩緩的走出車子,靜靜的一步步走往沙灘,到了一個定點坐了下來。

「筱蝶,時機成熟,該是我為你報仇的時候了。」夢軒對著大海呼喊。

第 一 章

夢軒將公司的事情完善的處理完後,一路飛奔到美國,一下飛機早有人恭候夢軒的大駕。

「謝總裁,您辛苦了。」在一旁等候已久的服務人員客氣的說。

「嗯!」夢軒不發一語。走近車門,有人已開好門等候夢軒。

「開車吧!」夢軒身旁的保鑣說。

「太保,我想你應知道這次我再回到美國的原因,我們沒有太多時間,這次的任務很危險,你可以選擇退出,我不想連累你。」夢軒心平氣和的說。

「如果你後悔當初救了我,那請你現在把我殺了,太保我不想欠你太多。」

「好!就等你這一句話。」夢軒站起身來拍拍太保的肩膀。

「好哥們,我們生死與共。」

夢軒拿出一份名單,上面有七個人的資料,都是當年夢軒在西點軍校的同學。「你們活的也夠久了,欠我的該是時候要還了。」夢軒咬牙切齒的說。

太保接過夢軒手上的名單,心中隨即盤算,如何一一的將這一些人渣擺平。

「就從高層人員下手!」太保面無表情的說。

「那就先向傅斯年下手。」夢軒面露難以揣測的神情。

「先通知晴兒,要她將我們要的火藥都準備好。」夢軒一面說著,一面看著傅斯年的資料,這七年來的所做所為,心中盤算如何好好的向他要這一筆債。

傅斯年西點軍校畢業,現任美國空軍基地的少將,現年26歲,因為娶了立法委員的女兒,才有榮幸當上少將。

「又是一個攀龍附鳳的傢伙」夢軒輕聲的嘆道。

太保一面通知晴兒他們已到美國的消息,一面坐鎮在電腦前,將之前所搜查的資料,用電腦一一的呈現,仔細的檢查是否有遺漏,也將傅斯年的房屋形勢詳細圖解,一一安排炸藥的位置,這一次不只是要他的命,更要他一無所有的徹底。

夢軒拿出筱蝶的照片,靜靜的端詳,照片中有兩個女孩,都身穿西點軍校的軍服,一樣擁有陽光般的笑容。夢軒看到這張相片就想起當年和筱蝶在軍校的日子,不禁臉上充滿笑容。

當年宜涵因父親的堅持,不得不上軍校當軍人,懷著滿肚子的不願意,背著行囊進入美國有名的西點軍校,心中的念頭只想死在軍中,讓父親一輩子後悔,就在那些難熬的日子裡,宜涵認識筱蝶,當年的筱蝶熱情、活潑、大方和宜涵那一身陰冷的氣息是不同的,就在一次的演習中,宜涵救了筱蝶一命,若沒有宜涵的援手,筱蝶就要在那次的演習中香消玉損,自那以後筱蝶將宜涵看作生死之交,宜涵也在筱蝶的感化之下,漸漸有了生氣,西點軍校的每一寸土地,都有她們的足跡和笑聲。

「什麼時候行動。」太保的出聲,將夢軒從回憶中拉回現實。

「等晴兒的武器備妥」夢軒坐在躺倚上,閉上眼睛不再言語。

晴兒現任空軍中尉,負責所有新生女兵的訓練,本名呂熙晴,現年23歲,家中的父親因肝硬化而差點喪失生命,幸而有夢軒的及時援手,才能保住生命,而晴兒也能順利畢業,且晴兒在夢軒的栽培之下,所擅長的事務是有關武器的裝備,只要是能傷人的武器都逃不過晴兒的雙眼,隨身攜帶的武器為0.03mm的筆型手槍,為人開朗臉上常帶有笑容,那笑容在陽光之下更加燦爛,素有「陽光玫瑰」之稱,夢軒命她為晴兒。而晴兒與夢軒的結識在一場大雨之中。

※※※※※

那年晴兒是西點軍校二年級的學生,某天晴兒因父親的病情嚴重,在路上漫無目的的走著。大雨沒有因晴兒的痛苦而變小,反而愈下愈大,晴兒一想起父親的病情,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一步一步的任由雨水沖刷她的身體,最後,竟因體力不支而昏倒在地。

「誰能幫幫我呢?」這是晴兒昏倒前的最後一句話。

夢軒開著他的積架跑車,正要開入他家的車庫,忽然見到一團東西躺在他家的門前,他連忙緊急煞車。接著走下車子。 

「女人。」夢軒不說二話,抱起晴兒就往車子放,跟著把車子開入車庫。

夢軒再次抱起晴兒往屋內走入,進入房子夢軒將晴兒放在沙發上,晴兒經過一陣陣的搖晃也漸漸清醒。

「這是那裡。」晴兒忍著頭痛輕聲的問。

「我家,你暈倒在我家的門前。」夢軒身披著浴巾,一手拿著酒杯,坐在沙發上,搖晃著手中的酒杯,很快,空氣中充滿酒的氣味,接著夢軒一口氣喝完手中的酒。

「你…你救了我」晴兒結結巴巴的說。

晴兒這才看清楚眼前的男人,一對深邃的眼睛中藏著無盡的心事,不似其他男人的粗獷,卻有適合他的一對雙肩,修長的身體正如希臘神像中的完美,完美的黃金比例,就這麼活生生的展現在一個軀體上,一時間晴兒竟看傻了眼。

「你看夠了吧!」夢軒用著他邪惡的眼神望著她。

晴兒一聽到聲音,這才從剛才的迷惘中清醒,臉頰不禁飛出兩朵紅暈。

「先去洗個澡,衣服衣櫥有,自己挑。」夢軒說完就走上二樓,因為剛才為了救美人自己也是一身溼。

晴兒打開衣櫥眼睛為之一亮,各式各樣各樣的衣服都有,連內衣褲都齊全,心想「這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他有扮女人的習慣呢,啊…..另一個念頭閃過晴兒的腦海,使晴兒的思考不敢再往下想。」

晴兒挑了一件休閒服,儘快的洗完澡。身上的疲憊減少許多。正當晴兒走出浴室,一陣陣的香味傳來,令晴兒不禁查看香味的來源,這才想起自己已經一天沒吃過東西,竟也覺得肚子餓了。

「過來吃吧!」夢軒因顧著吃東西,而忘了抬頭。

晴兒小心翼翼的坐下,肚子真的餓了,但卻不知是否真的能動手。

「放心吧!我不會下毒的,我喜歡做『那件事』時,我的女人能盡情回應我。」

晴兒一見被洞悉心情,禁不住的臉紅,不好意思的微笑著,以掩飾自己被視穿的心情,才開始動手吃起眼前的食物。

一頓不算晚餐的食物就在兩人的無語中度過,等到夢軒心滿意足的放下餐具,一切的後續才又繼續發展。

夢軒離開餐桌接著走入客廳斜躺在沙發上,「坐吧!」,晴兒很聽話的找一個位置坐下,正好和夢軒面對面。

「先回答我的問題,你為什麼昏倒在我家的門口?」夢軒手搖著威士忌的杯子輕聲的問。

「我爸爸生病需要一大筆錢,我想不到辦法,一路漫無目的的走,沒想到竟然昏倒在你家的門口。」一想起父親的醫藥費,晴兒的眼框又充滿淚水。

「你現在有工作嗎?」

「我就讀西點軍校二年級。」

晴兒一提及西點軍校,夢軒的神情突然震了一下,一個多麼難忘的名字。

「你認識康筱蝶嗎?」夢軒頗為激動的問著。

「當然認識,她是我的直系學姐兼室友,你認識她嗎?」晴兒輕聲的問。

「她過的好嗎?」顯然夢軒沒有將晴兒的問題聽進去。

「她的成績很優秀,對我們這一些小學妹都很照顧,因為我和她同住一個房間所以她特別照顧我,只是她晚上時時常作惡夢,我問她,學姐不但不告訴我還會兇我,但隔天她又對我很好,我覺得她有一點像雙面人。」

夢軒一聽到有關筱蝶的事心情就開始激動,晴兒若有似無的批評,讓夢軒的心中燃起一把無名的火,一激動竟將手中的杯子給捏碎,頓時,夢軒的手血流如注,晴兒一見心中一慌,急忙用自己的雙手握住夢軒的手。

「你做什麼。」夢軒急忙將晴兒推開。

「我…..我看見你受傷,我一心急就….。」晴兒嚇呆了。

夢軒的心情因聽到筱蝶而激動,一時間失去了自己,一把拉住晴兒,順手將晴兒抱入懷中,也不顧手上的傷,經夢軒這樣一拉扯,晴兒現在已躺在夢軒的手臂上。夢軒強行的吻住晴兒,由於夢軒的力量太大,晴兒一時也掙脫不出夢軒的懷中,晴兒拼命的掙扎,甚至咬傷夢軒的嘴唇,夢軒仍沒放手的意思,依舊緊緊的抱住晴兒,隨即將舌頭伸入晴兒的嘴中,拼命的吸允,彷彿想藉此懲罰晴兒的過錯,直到夢軒嘗到血的腥味,鮮紅的血慢慢的從嘴邊流出來,這才放開晴兒,晴兒一見束縛消失,第一反應就是要逃離夢軒,趕忙衝向門外,但夢軒的腳步更快,一個健步就擋在門前。

「你不是需要錢嗎?」夢軒靠著門邪惡的說。

「求求你放了我。」晴兒嚇呆了,跪坐在地上。

「陪我今夜,我解決你的問題。」夢軒再出聲。

一聽到這句話,晴兒愣住了。

「你考慮,考慮。」夢軒說完,即邁步走向浴室,想洗掉手上的汙血。

 晴兒依舊跪坐在地上,夢軒剛才的話不停的在耳邊回盪,「陪我今夜,我解決你的問題。」晴兒的心中五味雜陳,「我又不認識他,卻要我和他….,如果我不犧牲的話,那爸爸就沒救了,不,我不能再失去爸爸,他是我唯一的親人呀。」晴兒手中的拳頭緊緊的握著,決定答應夢軒的條件。
此時,夢軒正好從浴室出來,「考慮的如何,寶貝。」夢軒邪惡的說。

「我答應你。」晴兒很努力的把話說完。

夢軒一聽不發一語,轉身往二樓的方向走去,「走吧。」

夢軒上了二樓走入房間,先打開保險櫃,取出200萬的現金放在桌上。晴兒一聽見夢軒的聲音,緩緩的從地上爬起來,但卻因一失神,又跌坐在地上,直到夢軒再次的呼喊她,這才慢慢的往二樓走去。

晴兒很努力的走著,然而腳卻像有千斤重一般,一段短短的樓梯,竟跌跌撞撞的才走到目的地。

夢軒早以在床上等候多時,不知是太過疲憊還是故意的,夢軒的眼睛已閉上了,晴兒一見夢軒靜靜的躺著,心中的恐懼已漸漸消失,一步步的走向床邊,為了怕吵醒夢軒,只好跪坐在地上,靜靜的看著夢軒的臉旦。

夢軒一個轉身,順手抱起晴兒,兩人就在夢軒的傑作之下,而翻滾在床上。晴兒在沒有提防之下,大聲的尖叫。

「噓!寶貝,這很大驚小怪嗎?都要做我的人了,還害羞呀。」夢軒調侃的說。

就在夢軒要伸手解開晴兒衣服的鈕扣同時,一聲槍聲忽然響起,晴兒的尖叫聲也隨即響起。

「要活命就閉上嘴巴。」夢軒生氣的說,心想這人也真有勇氣,敢在太歲爺上動土。

「等一下我們一起逃開追殺,他們是衝著我來的,對不起連累你。」夢軒輕聲的說。

「你只要緊緊的跟在我的身邊。」夢軒又說。隨即夢軒從床下拿到一把手槍,再塞2、3個彈夾放在晴兒的衣服內,槍聲自剛才的第一槍開始,一直就沒停過,夢軒迅速的穿好衣服,拿著手槍,一手牽著晴兒,衝過這小小的槍林彈雨,夢軒一面開槍,一面要保護晴兒,實在有一點手忙腳亂,忽然間一顆子彈朝晴兒的方向飛來,夢軒眼看來不及了,就用自己的背為晴兒擋下子彈,夢軒的肩上立刻冒出鮮血,夢軒悶哼了一聲,「該死」。頓時鮮血染紅夢軒的衣服,晴兒一見夢軒受傷,也不知如何是好,就在此時,他們一路來到車庫,駕上車子逃過一劫。

「你受傷了」晴兒嚇壞了。

「你沒事吧。」夢軒問。

「我沒事,你要不要緊?」晴兒的眼淚再度充滿眼框。

「我們再找地方休息,為什麼你總愛掉眼淚呢?不想我死的話就不要在哭了。」夢軒淡淡的說,彷彿一點事都沒發生一般。

就這樣夢軒一面開著車子,背上的傷口不斷的流出鮮血,晴兒看了也不知如何是好,兩人一直保持沉默,夢軒把車子開到深山,隨著山路的搖晃,夢軒的鮮血不斷的滴下,晴兒的眼淚也不斷的往下掉,兩者形成強烈的對比。

「別再哭了,我答應給你的錢,一毛也不會少,等我們到別墅把傷口處理好,我就陪你去看你的父親。」夢軒忍著痛的把話講完。

「不,不,我不是因為怕拿不到錢而哭,只是你為我受傷….」講到這晴兒的眼淚彷彿斷線的珍珠不斷的往下掉。

「小妞,要錢可是要有代價的喔!你以為我會那麼好心嗎?」夢軒露出一個很奇怪的奸笑。

就在晴兒陷在夢軒的言語中時,他們也來到了目的地,夢軒在深山之中的別墅,夢軒把車開進車庫,隨即有人出門迎接。

幫軒,打開車門的人,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晴兒一見人,馬上大叫,「他受傷了」,此時的男人才發現到,軒的臉色已狀似白紙,而夢軒的座椅上也沾滿鮮血,男人立刻將夢軒扶著,一邊用無線電講著「通知孟爺爺,夢軒受傷了」夢軒的身體就任由男人扶著,夢軒輕聲的說「好好昭待這位小姐,她受驚嚇了,「是」,於是晴兒與夢軒就這樣跟著男人進入大廳。

一進入大廳,隨即有佣人來服伺晴兒,而夢軒則是輕聲的說:「好好昭待我的貴賓。」晴兒一聽,趕忙的說:「你的傷要緊,我不需要人服伺。」「在這裡我不用你照顧,好好休息,明天我們還有事要做,我可不想你的父親又為你擔心。」說完夢軒就由男人扶入走廊的令一端。晴兒這才回神打量這個大廳,又是一棟豪華的住宅,晴兒看傻眼了,那物物似乎都是精緻的木匠所雕刻的傢俱,高貴而不俗氣的裝潢,令人有如走進皇宮一般,就在處處玻璃與木雕之中形成一座宮殿,就在晴兒發呆之際,孟爺爺已在手術室為夢軒動手術,而那名男子也在手術室外,靜靜的等候。

就在夢軒的交待之下,幾名僕人就圍著晴兒直看,其中一人先來個自我介紹,「這位小姐你好,不知要如何稱呼你,你叫我高媽媽就行了。」晴兒一見高媽媽和靄的樣子,直說:「叫我小晴就行了。」高媽媽一見眼前的女孩,長得甜甜的,一時也對晴兒產生好感,只是不知道,小軒為什麼和受傷且帶她回家,小軒在這裡的住處,一向是沒有人知道的呀。

「小晴,我先帶你到樓上休息一下,等會我再煮一點東西給妳吃,小軒的傷你不用擔心,孟爺爺會照顧他的。」高媽媽說。「我可不可以在這裡等那為先生呢?我不累,我不用休息。」晴兒急忙說。「先生?」高媽媽疑惑的問:「你和小軒不熟嗎?不然你怎麼叫他先生呢?」「對呀,我今年晚上才認識他的,是他救了我,且願意借我錢醫我爸爸的病。」晴兒省略了夢軒和他的交易。「原來如此」高媽媽這才明白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至於晴兒沒說出小軒是如何受傷的,高媽媽不用問也知道,這幾年來,夢軒的傷不知道已經累積了多少,只是這一次會多帶一個人回來,倒令高媽媽覺得疑問的,原來小晴是小軒剛認識的,高媽媽這才搞清楚狀況。「先休息一下吧!小軒的傷你不用擔心,這又不是第一次了。」高媽媽說完,急拉著在狀況外的小晴去休息。

窗外的景色,漸漸的露出白光,原來時間早以悄悄的走了好幾個小時,孟爺爺此時才走出了手術室,門外的男人急忙問:「他還好嗎?」夢爺爺搖搖頭說:「不能再受傷了,只要再有一次這樣的情形發生,我不敢擔保我能再從鬼門關將他救回來。」男人一聽隨即進入房間看夢軒。

手術後的夢軒,面無血色的躺在那裡,彷彿是一名最美麗的天使,男人靜靜的望著他,心想:「你什麼時候才能不讓人擔心呢?你不知道關心你的人有很多嗎?你不為自己,也該為我們設想呀,你能想像我們失去你的日子嗎?為何你總如此不小心。」男人見夢軒依舊沉睡,轉眼看看窗外的景色,太陽漸漸由東邊昇起,那一種似橘紅色的光,一步步的渲染整個天空,雲的顏色也漸漸在變化,橘紅色的渲染混淆了雲,雲失去自我的顏色,不知是為守候太陽的光芒,還是自我早已不存在,只為另一人而生存,不知這是第幾個年頭了,男人知道自己的生命早已沒有意義,只要夢軒好好的活著,自我才能由此證明存在,正如太陽和雲彩一般,是誰的顏色在天空早已不是最重要的事了,重要的事兩者的相依相存,證  明彼此的存在。

「給我一點水吧!太保。」夢軒在此時漸漸醒了,手術過後的夢軒覺得異常的口渴,不知是不是孟爺爺的麻醉劑下太多了。原來男人的名字叫做太保。太保一聽見夢軒的呼喚,即刻端一杯水過去交給夢軒,「好一點了嗎?」太保問。「死不了,我這禍害可以活很久的,不用擔心。」說完夢軒一口氣喝完一杯水,彷彿一點都不重視自己的生命。「你可不可以不要再這麼掉兒啷噹,孟爺爺說你的身體禁不起像這樣的打擊了?」太保氣憤的說。

「太保,你太小看我了吧!你沒聽過禍害活千年,好人不長命嗎?我還可以活的很久的,況且我還有很多的事還沒有做,不會那麼早死,對了,我帶回來的那個小妞呢?她還好吧!她老爸生病了,你等一下陪她走醫院一趟,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軒彷彿沒事發生一般的說。

「好的」太保拗不過軒,只好把軒交待的事,努力完成。

「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你會受傷?」太保說。

「我怎麼知道,我剛要休息一下,好好的和小妞做做床上運動,就有人開槍了,這保全系統真不安全,太保你辦事不專心喔,我的小命差一點就毀在你的手上。」軒語帶頑皮的說。

「什麼我的辦事不力,這分明就是你自己的不小心,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空做運動,要嘛,你也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你就是這樣不重視自己的生命,你一定是為了要救小妞的對吧?否則你有那麼容易受傷嗎?」太保一聽軒說他辦事不力,心中不自覺就生氣。

「我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的。」說完,太保轉身走出去,不想再和軒爭論了,因為他了解軒的個性,當他一臉不在乎的時候,就是軒要發飆的時候,當他一臉無所謂時,就是他要大刀闊斧的辦事情時,也就是要豁出去了,這時候的軒才是最恐怖的時候,不是怕他傷害別人,是怕他玉石俱焚。

※※※※※

「軒,你到美國了嗎?」晴兒透過衛星電視和夢軒連絡,又是一幅打死人不償命的笑臉,「晴兒你的廢話可真不少」夢軒臉色沉重的說。「軒,多日不見,你依舊是那幅酷樣」晴兒再現上一個超迷人的笑容。

「東西準備好了沒?」夢軒沒有多說一句廢話,由其是和笑容燦爛的晴兒。「我辦事你還用煩惱嗎?太小看我了!東西在聖斯羅醫院的太平間,一切我都處理好了。」

「辛苦了!小蝶好嗎?」夢軒的眼神閃過一絲複雜。「白天的時候還正常,但是一到晚上就不好了」晴兒知道夢軒的脾氣,只要一提起小蝶,夢軒就不能自己,所以晴兒並不太敢把小蝶的狀況告訴夢軒。其實小蝶的情形已漸漸嚴重,早先只是晚上的惡夢,而今小蝶已漸不能適應夜晚,只要晚上一到,小蝶的精神就不佳,不是歇斯底里的狂叫,就是到浴室洗一次又一次的澡,連自己的身上都充滿鮮血了還在洗,晴兒已很盡力在幫她了,但情況不見好轉,晴兒並不敢把這些事情告訴夢軒,因為由這一次夢軒所需要的武器看來,夢軒這次的任務並不似往常,但晴兒的第六感一直告訴自己,夢軒這次可能難逃劫數,所以小蝶的狀況不敢讓夢軒知道。

「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她的。」晴兒為讓夢軒專心的應戰,如此的安慰夢軒。「好吧!」夢軒隨即收線,一點時間都沒有留給晴兒。和晴兒對話結束,夢軒隨即命太保到聖羅斯醫院拿回東西。

「小蝶,小蝶,是我對不起你,我不能保護你,你….受苦了,阿……」夢軒一度抱頭,整個身體捲曲在一起,內心一度承受莫大的痛苦,腦呆瓜彷彿只要一經點燃就會爆炸一般。

「好疼呀…….,好痛,好痛」夢軒的頭疼又犯了,往常只要夢軒控制好自己的情緒,這老毛病就不會再犯,但夢軒只要一想起小蝶所承受的痛苦,一度的不能自己,多年來控制很好的病情,竟也隨著多日的壓力,和想起小蝶的種種,而病情發作,漸漸的夢軒呼吸困難,臉色漸漸的蒼白,終於體力不支的昏倒在地。

太保依照夢軒的指示,到醫院拿東西,一路上人來人往很多,卻也讓太保陷入一段回憶當中。

※※※※※

「別跑!別跑!」眼前只見兩個彪形大漢追著一個身著破爛衣服的男孩,在一陣喊叫聲中,男孩終因體力不支而倒地,兩名大漢見機不可失,一身即撲在男孩身上,接著一拳拳無情的重力,就這樣落在男孩的身上,「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偷東西」大漢一邊叫罵,一邊打著男孩,路上行人匆匆而過,卻沒有一人肯伸出援手,正當男孩自覺生命無望之際,準備接受死神的招喚之際,突然覺得自己身上的痛楚減輕了,並且傳出男人的挨嚎聲,太保這才抬頭一看,原來是有人救了他,這名男子並沒有高大的身材,但卻有一幅足以令人畏怯的身驅,因為他背對著太保,以致太保看不清楚他的容顏。

「走,我不想看到你們。」男人出聲趕走大漢。

「你沒事吧!我送你回家。」男人再度出聲。

這時太保才真正的看清楚男人,那一張臉太過俊秀,足以讓人誤以為他是名女子,不過看他一身的打扮,西裝的筆挺更顯示出他的英氣,那似男乎女的容顏,一時之間讓太保看傻了眼。

「喂!小子,我在問你話呢!」夢軒對於他看傻了眼這一件事顯然的不高興。

「我沒有家。」太保輕聲的說。那聲音之中,不帶有一份的生氣,彷彿對世界無望,那神情之中,早已失去應有的感情。

「回我家吧!」夢軒突然開口說。因為那神情勾起夢軒的回憶,就像是夢軒受傷時的神情,對自己的生命已不存有任何的希望,若非大哥的搭救,也許就沒有今日的夢軒了,因此夢軒對這小男孩的遭遇帶有一些同情。

就這樣,夢軒和太保的愛恨情仇就此結下不解之緣。

※※※※※

突然一聲叭……,把太保的心思拉回現實,太保一手握住方向盤,一手按摩著自己的太陽穴,腳下的油門一踩,立刻飛奔到軒交待的目的地─聖斯羅醫院,隨即進入醫院,一拿到東西,即刻趕回軒的身邊。

但一打開門的景像,卻讓太保的心,差一點就從口中吐出,軒竟然跌倒在地,面無血色,太保立刻衝上前去,將軒安置在床上,隨即通知孟爺爺軒昏倒的消息。

孟爺爺一接到通知,立刻前來診治軒的病情。「軒不要緊吧!孟爺爺?」太保很心急的問。孟爺爺見太保的神情,不知從何說起軒的病情,只是,軒就像是他的小孫子一樣,眼見他的病情一天天的加重,孟爺爺的眼中竟也充滿眼淚,孟爺爺用手擦掉眼淚,隨即對太保說:「我們外面談吧!讓小軒子好好的休息。」太保一聽,立刻扶著孟爺爺退出門外。

「你不知道小軒子的病吧!」孟爺爺說。

「不知道,但軒受傷時我都有好好的照顧他呀,應該不會舊病復發吧!」太保說。

「你記得我曾告訴你的話嗎?那年小軒子為了晴兒那丫頭受傷的事,你還記得嗎?」

「記得,但從那次起,我就一直都待在軒的身邊,這幾年來軒已經沒有再有類似的受傷了呀。」太保說。

「小軒子的身體不比一般人,那次的受傷差點要了他的命,我是硬向閻羅王要人的,他的生命不多了,我們能做的只是完成他的心願。」語畢,孟爺爺再也忍不住傷心,眼淚直流,不斷的說:「這麼好的孩子,為什麼不長命呢!」

太保一聽完孟爺爺的話,直說:「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軒只是因為太累而昏倒的,他可以活很久的,而且自那次受傷之後,他的身體一直都有我的照顧,怎會這麼嚴重呢?」太保不肯接受事實,直搖晃著孟爺爺的身體,口中直說不可能。

「放開你的手」有一股聲音從太保的身後響起。

原來出現的人是組織的首腦,也就是夢軒口中的大哥夢 — 辰魂。「送孟爺爺出去」夢辰魂再次出聲。隨即坐在夢軒辦公的椅子上。

「坐吧!」夢辰魂要太保坐下。「我想夢軒不會想你知道他的過去的,不過看在他不久人世的份上,我希望你好好的陪他,因此我決定告訴你這個故事。

第二章

你記得夢軒桌上的相片嗎?那兩個女孩七年前都是西點軍校的學生,一個名叫康筱蝶,另一個叫謝宜涵,二人的成績相當的優秀,且二人有如姐妹一般,在校園中兩人的形影不離,引起不少人的妒嫉,校園中的許多足跡都可以為她們的感情子做見證,西點軍校之中的訓練,簡直不把人當人看,不斷的操練,不少人因而退學,但那兩個活寶,卻把苦頭當甜頭吃,不但一點都不喊苦,反而愈挫愈勇,項項的難關都難不倒她們,樣樣訓練的表現更不輸給同梯次的男生,也因為她們的過度優秀,引起旁人的嫉妒 ,為她們的生命帶來不可挽回的風波。

在她們學期末的一次重要演習 ,那一群禽獸利用這個機會,在演習進行時,輪暴了小蝶,宜涵也因為要救小蝶,被他們用槍托不斷的毆打,小命差一點就沒了,等到演習結束,軍方人員發現她們時,兩人均已奄奄一息,但這一項軍中醜聞,被軍方壓下了消息,所以外界並不知道有這一件事的發生,當時小蝶的父親在俄國開會,接到軍方的通知,立刻趕回西點軍校,但是這是一個令人失望的父親,他沒有立刻去醫院看他的女兒,反而接受軍方的建議,前往軍校外部的會議廳,與那些高層祕密協商,在經過一番的周旋之後,會議決定達成共識,對外封鎖這一件消息,當這一件事完全沒有發生,而小蝶的父親所得到的報酬是 — 兩顆星,他利用自己女兒的清白,換回兩顆星,小蝶就這樣被自己最信任的父親出賣了,於是當年的康上校,就這樣成為康中將,而今竟有更大的野心,想在政壇上分一杯羹,也就是將在不久之後出來競選的康中將,而當年不只小蝶被出賣,更無辜的就是宜涵,他們怕宜涵不服,將事情的真相告知上面的長官,於是決定犧牲掉她的性命,首先將宜涵安樂死,在將屍首火化灑向大海,對外宣布宜涵因為演習上受傷,不幸因公殉職,如此一來,所有的事即將石沉大海。

可惜有人不識相的將他們的計畫給破壞了,他們那一群豬頭沒想到半路殺出程咬金,當年為宜涵安樂死的醫生正是孟爺爺,所以宜涵逃過一劫,孟爺爺即是組織神醫孟情殤的父親,因此,孟爺爺求我讓宜涵加入組織,在我們瞞天過海的計謀下, 宜涵的一條小命才得以倖存,雖然小命保住了,但由於她受的傷過重,就算能夠康復,也不可能回到和以前一樣的身體。

說到這你一定很疑惑,為什麼我要告訴你有關夢軒的事,卻扯出一段和你完全不相關人的往事,且一點都沒有提及夢軒。聽夢辰魂這麼一說,太保沒急著出聲,只是點點頭,嗯,很好,不愧是夢軒的手下愛將,夠冷靜。夢辰魂讚美完太保又接下去說:「你不覺得夢軒的面容總會帶給人錯覺嗎?」太保心想:「『似男似女』這是太保第一次見到夢軒的心中的直覺。」太保依舊點點頭,繼續想等夢辰魂把話說完。只是心中卻又響起另一股聲音:「聽夢辰魂這麼一說,難道夢軒會是宜涵嗎,夢軒會是名女子嗎?不可能,夢軒多次受傷,照顧他的人都是我,他的身體我又不是沒見過,他是個百分百的男人沒錯呀!只是夢軒的身上有著大小不同的傷口,每當太保問起時,夢軒都不願意回答,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此時夢辰魂又開口:「你猜到了嗎?當年的謝宜涵就是現今在廣告界,呼風喚雨的謝夢軒。」

「不、不可能。」太保終於止不住氣,大聲的喊叫說。

「這是宜涵當年的決定,她不想成為一個廢人,且她想替小蝶報仇,當時的她別無選擇,因為宜涵所受的傷過重,正如我剛才所講的,就算康復也不可能恢復到和以前一樣,宜涵她說她不想這樣過一輩子,她寧願生命短暫,用有限的時間做自己這輩子要完成的事,並且,她也不想再當女人了,她責怪自己,她說,如果她是男人的話,那麼就沒有人敢欺負小蝶了,並且依當時的情況,宜涵的身體真的是需要重建的,所以這一切是宜涵的決定,因此,你現在看到的百分百男人 — 夢軒,即是當年的百分百女人 — 宜涵,還有一個更大的消息,當年的宜涵傷勢過重,雖在孟爺爺和神醫的強救下,恢復到今日的樣子,但她的生命是有限的,當年我們預估她只能再活五年,但她的生命力卻超乎我們的估計,在你、孟爺爺、神醫的努力下,今年已經是第七年了,我們以為她的病情應該可以就此控制,可以活的更久,卻沒想到她的病情又發作,連神醫和孟爺爺都束手無策,孟爺爺說,他頂多只剩半年可活,我希望你有心理準備,我們能做的是完成他的心願,不要讓他在今生留下遺憾,否則,他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費了,你們目前手上的工作,不是組織給你們的任務,而是夢軒的私事,我這麼說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那七個人是否該死,你的心中應該有譜,不是組織不支援你們,而是夢軒不願意組織插手,他所有的努力,就是為這個做準備,因此,我希望你能儘量幫他完成,他肯讓你插手這件事,表示你在他心中得地位不輕,儘速完成這些雜事,夢軒的時間不多了,不要讓他留下遺憾。」夢辰魂繼續把話說完。

「那年的意外,帶給他得傷害太大了,你還沒出現的那些日子裡,他過得很不快樂,他只活在仇恨之中,幸好太差的日子沒有過太久,有你照顧他,,他才能多活我們意外中的這一、兩年,你已經盡力了,我很感激你,不要自責,我們無法留他太多時間,一切命運的安排都有其定數,生命有開始,也要有結束,如此的循環不已,這世界才有存在的意義,只要盡其我心做事無愧,這低切早已足夠,不要因為他的生命將盡,就把他當病人一樣的保護,夢軒不喜歡我們這麼做的,你天天和他相處,你應該知道他的性格才對,一切順其自然,讓他好好的走完這一程。」夢辰魂說完,拍拍太保的肩,我去看看那小子,隨即進入房間探視夢軒,獨留太保一人在客廳思考。

太保一時間竟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原來那滿身的傷痕纍纍,隱藏著這麼多的故事,只是,教我如何能接受你即將不久人世的消息,太保的腦海中,一幕幕往日的情懷,浮現在眼中,原來他的個性中,有一半是女人的基因,原來一切不可解的謎團就都可解開了,只是,太保不想再往下想了。

在夢辰魂離去之後,太保也隨即進房間照顧夢軒,太保靜靜的看著夢軒,臉色狀如白紙,一點都不像是那廣告設計業的明星,就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在也不是人人敬畏的神,原來,我們奉為神的老大,竟是這般的脆弱,他如何走完生命的最後一程呢?夢軒依舊睡著,一點都不知曉,太保已經知道他的過去,太保將自己的注意力轉向窗外的景色,只見那片片彩霞渲染整個天空,與那湛藍的海水在遙遠的那一端,連成一條直線,夕陽也彷彿不肯西下一般,就這樣停在海平面上,就怕這一西沉,就再也見不到夢軒,太保心想:「這景色好久不見了,原來這就是夢軒喜歡這裡的理由,難怪每到傍晚,軒就喜歡站在這裡,一站就好多的時間,這情景真的讓人打從心底放鬆一切,忘了任務,更忘了敵人,剩下的就只有一個自我和美景而已,只是,軒還能再看幾天這種景色呢?太保暗暗的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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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放開我,你們要做什麼?」小蝶不斷的叫喊,不斷的掙扎,只可惜這一切所做的努力都沒用,四個體型高大的男人,分別就小蝶的手腳一一壓住。「你們要做什麼?快放開小蝶,你們……」宜涵也被三個人制住,被強壓在地上。老天爺似乎放棄了她們,一點情份都沒有眷顧,四周環境的蜂火聲,硬是壓下了她們的聲音,轟隆轟隆,一聲聲的子彈、炸彈音響掩蓋住她們的叫喊聲。「放開我。」小蝶不斷的叫喊,希望能為自己帶來一些奇蹟,只是天不從人願,那叫喊聲在蜂火連連的演習中,彷彿只是一隻小小蚊子的嗡嗡聲。制服住小蝶的那四人,終於採取行動了,那一雙魔手就這樣不顧小蝶的掙扎,硬是脫下小蝶的軍褲,「不!不!」小蝶尖叫著,但一切的掙扎都沒有用,那些禽獸勢在必行,突然之間,其中一人迅速的脫下褲子,先是用手努力的搓弄自己的性器官,漸漸的那短短、軟軟的陰莖就此變為碩大,那人慢慢的接近小蝶,「不!不!放開我」小蝶終於知道他們的陰謀,不斷的掙扎,不斷的尖叫。那人就在其他三人的惡性幫助下,用手扶起自己的碩大,雙腳跪在地上,雙手擺在小蝶的腰上,突然之間,用力的往小蝶的花叢中插入,「不」,小蝶就這樣眼睜睜的見那人將其碩大硬插入小蝶的下體。

一陣撕裂感,就在那瞬間感受到,「不!不!放開我。」小蝶依舊掙扎,但那撕裂感已耗掉小蝶大半的力氣了,再加上其它三人壓住小蝶的身體,小蝶的掙扎只是使那碩大更加深入內部而已,一點也沒有辦法掙脫惡魔的魔手。「好緊那!喔!喔!好爽呀!」那人不斷的呻吟,不斷的衝次,終於敵不過高潮,那白色種子就這樣盡灑而出「啊!啊!真爽!」那人將身體定在小蝶的體內,等種子的灑完。「喂!爽完了,趕快換人呀!我們也要嘗嘗味道。」其他三人不斷的催促,那人才依依不捨的離開小蝶的身體。就這麼那四人依序的輪暴了小蝶,其餘三人制住宜涵,不斷的用槍托攻擊宜涵,宜涵沒有畏縮,只是三人的力量太大,宜涵敵不過他們的攻擊,只見那一下下無情的槍拖落在宜涵身上,其中一人用力的揮了一拳,就這樣擊中宜涵的頭部,宜涵突然覺得天地不斷的旋轉,最後再也沒有力氣再做攻擊,漸漸的聽不見周遭的聲音,昏了過去,「小蝶」。三人一見宜涵昏了過去,急忙圍到小蝶的身邊,「換我們了吧!那小子真不是普通的難纏。」就這樣小蝶喊破喉嚨,用盡力氣,咬破嘴唇,依舊逃不過那些人渣的魔手,就這樣被玷污了,宜涵用盡力氣的格鬥,也救不了小蝶,自己也被打的半死,蜂火聲漸漸消失,黎明出現了,演習結束了,小蝶、宜涵的生命從此改變了,這場苦難在那七人離開後畫下休止符,那是身體的苦難,心理的苦難從那七人離開後才真正的開始,兩個有為的青年,美好的前途就此斷送,黎明帶來希望,只是不知道她們兩人的生命黎明何時才能出現,再生的希望會出現。

「啊!啊!啊!」小蝶又在夢中驚醒,滿身大汗,接著走下床又衝向浴室,口中喃喃自語:「我要去洗澡,我要把我的身體洗乾淨。」。晴兒一聽見小蝶的尖叫聲,急忙從床上跳起來,跌跌撞撞的跑到小蝶的床邊,「蝶姐,你怎麼了?是不是又做惡夢了!」晴兒試圖要安撫小蝶的情緒,卻被硬要衝往浴室的小蝶撞倒在地,只見小蝶一路衝到浴室,晴兒忍著因小蝶的撞擊,而撞到床角的疼痛,一跛一跛的,往小蝶跑去的方向追去。

浴室傳來水聲,當晴兒再見到小蝶時,只見小蝶坐在浴室的角落,用刷子和蓮蓬頭不斷的沖洗身體,口中喃喃:「洗乾淨,洗乾淨,你們這一些惡魔。」不一會兒,地上的水由清澈透明,漸漸的因鮮血的加入,轉而暈為一片鮮紅,晴兒見狀,立刻衝上前去,「不!不!不要這樣虐待你自己,這不是你的錯,你這樣我們會心疼的,不要這樣好不好?」用力的抱住小蝶,晴兒看到小蝶這副情景,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不斷的,不斷的流,「不要再這樣對待你自己,忘了過去好嗎?你這樣,我的心好痛呀!」

「哈!哈!哈!誰會為我心疼?你會心痛?你……你少在這裡說大話了,我內心的煎熬是你能理解的嗎?誰會為我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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